義安幫幫主刀疤凌晨2點接到了手下報告,說是定海橋棚戶區被人放火燒了。刀疤一聽感覺事發有點突然和蹊蹺,馬上就派了幾個心腹手下打扮成普通百姓去探看消息,同時馬上派人去把黃蒙找來。
一會兒,黃蒙急急趕來了,刀疤厲聲問道:“黃蒙,棚戶區被人放火的事知道了嗎?”
“剛才來的路上聽手下人說了。”黃蒙答道。
“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系?”
“幫主,這件事我可是一點都不知情啊!”黃蒙顯得一臉無辜。
棚戶區的大火雖說和義安幫無關,但又會是誰干的?誰會去捅定海橋棚戶區這個螞蜂窩?刀疤很是納悶,但隱隱感覺似乎哪里有點不對勁。
橫豎睡不著,于是就把坐館以上的都叫到大堂來議事。
義安幫的龍頭和坐館們很快都來到大堂依次坐下,未等刀疤發話,大家就交頭接耳的對定海橋棚戶區發生的大火議論開了,對這場大火大家都感覺奇怪,不知是誰和定海橋棚戶區過不去?
正在這時,派去打探消息的幾個手下神色慌張的趕回來了。
“打聽到了是誰放的火?是什么情況?”刀疤急急問道。
“回幫主,是虹鎮老街的小癟三兒放的火。”手下回話道。
“什么?是虹鎮老街小癟三兒來到定海橋放火?”刀疤不由得一愣。
大家聽了感覺其中定有文章,因為小癟三兒放火肯定是受人委托而已,這幕后的委托人是誰?大家不禁相互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開了。
“還打聽到了什么消息?”刀疤問道。
“大火燒死了一個老人,但他們抓住了一個放火的,那放火的說是------”說著有點緊張的朝著大堂二旁左右看去。
“快說下去,看什么啊!”刀疤看那手下左顧右盼就不耐煩的催促道。
“哦,幫主,聽那個放火的說是我們義安幫黃蒙讓他們干的。”
“什么?”刀疤和在坐的都情不自禁驚呼了起來,大家的目光不約而同朝黃蒙坐的地方看去,這時才發現黃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不在大堂了。
“快去把黃蒙給我找來!”刀疤氣急敗壞的怒吼道。
“幫主,還有------”那手下似乎話還沒有說完。
“還有什么?快說啊!”
”還有,------我們趁混亂的時候把那個放火的給殺了,他們現在正抬了二個尸體去警署報案了。”手下趕緊說道。
“哦,殺了,------好!你們干的好,這小癟三兒自己壞了事就往別人身上推,實在是他媽的不是玩意兒!”刀疤一聽放火的死了,似乎松了一口氣高興的搓著手。
半個時辰后,派出去找黃蒙的幾個手下陸續回來了,都說找不到黃蒙。此時,大家心里已經明白了一個事實,棚戶區里放的那一把火,義安幫算是脫不了干系了,而黃蒙見事情搞砸了就開溜了,讓義安幫為他背黑鍋了。刀疤氣的當即下達了對黃蒙的格殺幫令,并將黃蒙的十幾個手下帶到堂上問話。
很快,黃蒙的十幾個手下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大堂中央,并一致供述了黃蒙背著幫主去找小癟三兒報復鄉下孩子的事情經過。
事已至此,刀疤連連嘆息也是無計可施了,雖說此事從頭至尾都是黃蒙一人瞞著幫會所為,但現在放了火死了人,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,這義安幫怎么能撇的清關系呢?雖說放火的死了,但這幫棚戶區的人豈會善罷甘休,他們一定會來興師問罪的。
罷了!罷了!只能到時見機而行了。
果不出所料,沒過多久,手下人神色慌張的進來報告,說是棚戶區數百人聚集到了門口,嚷嚷著要義安幫當家的出來。
義安幫全幫會的大小頭目跟隨刀疤來到了大門口,只見數百人群情激昂的圍堵在大門前,一片的喧嘩嘈雜聲。眾人見幫主刀疤和幫里所有的龍頭都來了,喧嘩聲漸漸小了。站在人群最前面的陳小弟上前大聲責問道:
“我們抓到了一個放火的,說是你們義安幫黃蒙讓他們來放的火,大火燒死了我們一個人和幾百間房子,你們義安幫到底想干什么?”
陳小弟話音剛落,人群里就大聲呼喊起來:“叫黃蒙滾出來。”“弄死那個狗娘養的黃蒙!”
刀疤見群情激昂,悄悄的關照主事打個電話去警署告知情況。隨后舉起雙手一邊擺動著一邊大聲說道:
“義安幫和你們素來無怨無仇,井水不犯河水,我們為什么要放火燒你們的房子?你們------”話未說完,水生上前指著刀疤大聲說道:
“你們的那個大塊頭黃蒙,上次帶了十幾個人來想欺負人,誰知道都是一些不中用的慫包,自己沒什么本事,不敢明的來,居然搞下三濫的放火,叫那個沒用的縮頭烏龜爬出來啊!”
水生話剛落,眾人振臂高呼著:
“縮頭烏龜黃蒙滾出來,縮頭烏龜黃蒙滾出來!”
水生的一番話,把站在刀疤左旁的大教頭范剛氣的血直往腦門沖去,只聽得他突然一聲大喝:
“休的放肆!”
話音未落,一個箭步已沖下向臺階,一個右直拳迅疾向水生的面門打去。事發突然,就在水生一愣之際,突然黑子一個騰躍已撲到了大教頭范剛身上,未等大教頭范剛反應過來,黑子的二顆長長的犬牙已向大教頭范剛面門咬去,同時雙腿在他的肚子上迅猛一蹬,一個后滾翻已回到了原地“呀呀”的吼叫著。
只見大教頭范剛被黑子蹬的身子朝后晃了晃,一個腳步不穩,竟然仰面摔倒在了臺階上。大名鼎鼎的義安幫大教頭竟然如此不堪一擊,讓雙方似乎都有點大跌眼鏡。但更駭然的是,大教頭范剛突然發出了:“啊------”的一聲凄厲長嘯聲。
隨即,大教頭猛的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了身子,突然,眾人瞬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,因為他們看到大教頭范剛的二眼竟然成了二個血窟窿,正在汩汩流血不止,滿臉是血,顯然大教頭范剛被撲上來的黑子咬中了雙眼。
雙方被這電光火石之際突發一幕驚的愣住了,原本嘈雜的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,只見大教頭范剛在驚恐中揮舞雙手,腳步踉蹌的向前走去,嘴里不斷的發出“啊------啊------”的長嘯聲。
突然聽得一聲大喝:“看刀!”
站在刀疤右旁的雙刀王眼見范剛遭遇如此慘狀早已按捺不住了。只見雙刀王揮動雙刀,朝著水生和黑子一招左右劈刺,水生縮身避過,黑子側身閃過,雙刀王又一招連環雙刀,雙刀前后翻飛,刀刀快如閃電,水生和黑子在快捷如飛的雙刀中竟然閃避游走有余,黑子時不時探臂抓向雙刀王的前胸后背,只幾個回合,雙刀王已是渾身是血,腳步踉蹌,水生一招左沖拳,一招右翻拳打在了雙刀王的胸部和腹部,雙刀王身子向后一揚,“哇”的一口鮮血噴出。
眼見雙刀王命懸一線,站在刀疤旁的光頭李終于也按捺不住了,抽出二節棍大吼一聲:
“拿命來!”從臺階上一個騰躍凌空撲向水生。
光頭李腳未落地,一招毒蛇吐信,二節棍棍端已到了水生面門前。水生正待躲避,就在這時,一旁的陳小弟出手了,眼見光頭李身子未落地之際,陳小弟迅速向水生前面跨出一步,腰部一沉,扎住馬步,勁貫右臂,隨著“嘿!”一聲大喝,一個直拳朝著光頭李打去。
陳小弟人稱大力士,平時喜歡玩石擔和石鎖,這一拳端的是有石破天驚之威力,只聽的“啪”的一聲悶響,一拳打在了光頭李的前胸。
可憐光頭李一世英名,今天在盛怒之下竟然忽視了旁邊不確定因素,待得發現拳風已到,未等來得及運氣護身,一拳已打到了前胸。只見光頭李身子未落地,一拳被打的整個身子凌空朝后飛去,跌落在了臺階上大口大口的吐血不止。
二龍頭手下見狀紛紛抽出棍棒朝水生奔去,陳小弟一眾人見狀呼啦一下全涌了上去。
于是現場一下子進入了混戰,刀疤手下的近百人和棚戶區的數百人纏斗在了一起,雖說刀疤手下個個有短棍在手,棚戶區人個個赤手空拳,但棚戶區人數倍于義安幫,且人擠人,棍棒根本就無法施展,故義安幫的打手們在混戰中只有被挨打的份了。
雙方的大混戰中,有一人始終冷靜的站在大門口的臺階上未動,就是義安幫的幫主刀疤,他凝視著渾身是血作困獸猶斗的雙刀王,刀疤臉上雖然毫無表情,但內心卻被水生和黑子的身手深深的震撼了。
刀疤此生經歷過大大小小戰斗無數,從沒有產生過一絲的猶豫和害怕,但面對今天意想不到的沖突,頃刻間,幫里的二位頂尖高手竟然落得如此慘敗,不知道為什么,刀疤心里忽然隱隱的升騰起了一絲猶豫和擔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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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現場響起二聲“砰!砰!”的槍聲,混戰頓時停了下來,只見一隊武裝警察擠進了人群,領隊的警官手提短槍站到了大門的臺階上,揚著手里的短槍大聲的喊道:“各位,警署已經立案在查處棚戶區的縱火案子了,你們要相信警署,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,現在大家請散去,如再發生聚眾斗毆,休怪兄弟不客氣了。”
本來大家來到這里只是想警告一下義安幫,現在目的也已達到,特別是義安幫的大教頭范剛和光頭李已被打成重傷,可以說是大獲全勝了。于是,陳小弟帶領眾人興高采烈的回去了。只是苦了義安幫的人了,且不說大教頭雙眼被那猴子咬瞎了,光頭李也受了嚴重的內傷,生命已堪憂,雙刀王和眾多手下在混戰中也被打的遍體鱗傷。刀疤自出道以來經歷大小戰事無數,從未經歷過如此大敗,要想整頓再戰,不僅理虧在先,加之對方人多勢眾,還有那奇怪的孩子和兇猛異常的猴子,即使傾全幫之力也未必能有勝算,更不說其他虎視眈眈的幫派了,真是進退兩難,不知如何是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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