胥夭淺已經兩個月沒去寧家了,周天下午四點不到夏裴雪就開始準備晚餐,并隔空喊話就算天上下刀子她也不能缺席。
“小淺,出去兼職積累經驗也是可以的,但你要明白學生的首要任務是學習。”廚房里夏裴雪和胥夭淺一邊準備晚飯一邊聊天。
“我知道的阿姨,我同學腿快好了,我干完這個月就不干了,我要準備四六級和計算機二級的考試了。”胥夭淺自從夏裴雪生日過后就不想干了,白天夜晚折騰,她那么健碩的身體也吃不消。
“阿姨就知道你是個拎得清的孩子,做事也是有始有終,有條不紊的。”聽她這么一說,夏裴雪就放心了。
“阿姨,我問您個問題。”
“你問吧!”
“寧景瑜成績那么好,學校肯定會給他一個推薦名額,而且你和叔叔都是博士生導師,他也可以讀您們的研究生,干嘛還要參加全國研究生招生考試呢?”胥夭淺不明白,明明可以有捷徑走,干嘛那么費勁。
“小淺,你知道寧景瑜明明不喜歡他這個專業,那他為什么還要繼續考歷史專業研究生嗎?”夏裴雪不答反問。
“不知道,他的事我一般不過問。”胥夭淺老實回答。
“因為他和我們約定,如果他能憑自己實力考上,而且學校不能比江城大學差,那我們以后就不能再干涉他做自己喜歡的事。”
“他喜歡的事是指攝影嗎?”胥夭淺知道寧景瑜一直喜歡用光和影記錄生活的點滴,因為通過攝影,當時的風景,喜怒哀樂都可以永遠定格。
夏裴雪朝她笑笑,“是這個但也不限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胥夭淺聽明白了夏裴雪的言外之意,突然正色道,“阿姨和叔叔放心,我今后能和他并肩同行,再不濟也不會扯他后退。我相信,他所期待的,熱愛的,時間都會以最好的方式回報他。”
“我就知道小淺是個好孩子。”夏裴雪淺笑,“最近累壞了,待會兒阿姨給你做喜歡的糖醋鯉魚補補身體。”
“謝謝阿姨。”
中午還沒到十一點五十寧景瑜給她發消息說導師找他有點事,讓她不用等他先去吃飯。
“碰……”胥夭淺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往教室外跑,不料被突然出現的肉墻彈了回來。
“胥夭淺,你走那么急,趕著去投胎啊!”鼻子都快被撞歪了,南宮彥一邊揉鼻子一邊怒吼。
他的大吼大叫把胥夭淺僅存的良知給吼沒了,斜眼問,“你一個音樂系的學生跑到我們編劇專業的教室門口堵著,還怪我撞了你,你簡直是活該。”
南宮彥知道遇到胥夭淺簡直是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,不再和她理論誰對誰錯。
他不自覺往胥夭淺身后教室瞅了一眼,故作輕松問道,“你們宿舍就你一個人沒走嗎?”
“我們宿舍就我跑得最快。”胥夭淺白了他一眼,“別擋路,有什么事說。”
她和他是死對頭,沒什么交情,不用來這套虛的。
“能否借一步說話。”南宮彥看翟莉被李尋扶著走來,慌張拉胥夭淺手臂要躲開。
“不能。”胥夭淺果斷拒絕,她還要去吃飯,去晚了食堂沒飯了。
“我請你吃中心食堂三樓的自助火鍋。”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,要想找胥夭淺幫忙,不下點血本是不行了。
“好說好說。”吃的有著落,胥夭淺頓時眉開眼笑,“大哥,這邊跟我來。”
兩個人在角落里一陣嘀嘀咕咕。
“黃鼠狼給雞拜年,我早知道你丫的一肚子壞水,主意都打到我們宿舍來了。況且對方還是個傷殘人士,南宮彥,你丫的心臟不會痛嗎?”胥夭淺毫不留情地戳著南宮彥的心口,誅心一問。
“沒她我心臟才痛,你知道嗎?我對她一見鐘情。”南宮彥被她戳痛了,扒開胥夭淺手捧著心口安慰。
“你可拉倒吧!一見鐘情被后真相往往是見色起意。”胥夭淺才不會被南宮彥的假裝癡情騙了。
只是,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,翟莉橫看豎看都沒校花漂亮啊!他這是丟了西瓜撿芝麻。
“那你也承認對寧景瑜見色起意了?”南宮彥反唇相譏。
“我們景瑜人品好,修養好,學習好,最主要是長得好,我承認對他見色起意并不丟人。咱們學校單身的有對象的,只要是個雌性動物對我們景瑜都有非分之想吧?”她的人她驕傲。
“人都已經是你的了,能不能擦擦你嘴角的哈喇子?”南宮彥感到很丟人,他怎么會欣賞這個花癡女。
胥夭淺下意識擦了下嘴,才反應過來被他耍了,然后睥睨他,“總之他比公報私仇,眼光差得不是一星半點的某人強多了。”
“胥夭淺,你過分了哈!都多久的事了。不就是揍了你心上人一頓嘛,至于那么記仇嗎?再說要不是我,你怎么能眾目睽睽之下表白,你要私下進行,寧景瑜都不赴約的。”
“意思我還要感謝你了?”挑眉問,胥夭淺感覺火鍋也不能壓制她內心的小野獸了,要咆哮了。
“不用謝,你只要幫我搞定翟莉就行啦!”南宮彥擺擺手,一副你不要太感謝我的欠揍樣。
“你可別,你還是繼續膜拜你的女神吧!不要下凡禍害良家婦女。”胥夭淺一臉嫌棄瞅他。
“女神已經跌下神壇,我還是另尋佳緣吧!”
“聽說你是富二代?”胥夭淺突然神秘一問。
“是呀!怎么了?”南宮彥大方承認,他的家世在江城大學不是秘密。
“她現在是負二代,你們倆旗鼓相當,門當戶對啊!”
“俗,俗不可耐。”南宮彥搖著手指不贊同她的說法,“我們的翟莉大美女一般的凡夫俗子是配不上她的,請不要用錢財來侮辱她。”
“她巴不得有個人用錢一天侮辱她三百遍。”
“額……”南宮彥頭頂上千萬只烏鴉飛過,什么叫交友不慎,翟莉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。
“這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!我幫不了你。”
南宮彥是富二代,還是不掩飾那種,都快一年了,每天要喊一遍賜她金主爸爸的翟莉都沒考慮過他,那八成是沒戲的。
“別呀,你們宿舍就屬你詭計多端,厚顏無恥……”南宮彥見對方臉色瞬間黑炭,挽著袖子要干架的樣子,趕緊討好,“你都沒辦法那肯定沒人了。”
“人翟莉傷殘兩個多月了也沒見你出現過,我懷疑你的真心以及決心。”胥夭淺說什么不會把自己的朋友往火坑里推,花花公子靠不住。
“我倒是想啊,但你那宿舍銅墻鐵壁一般,防我像防賊,我還沒靠近就會被打個半身不遂。”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,他怎么能為了校花公報私仇呢!
不過話又說回來,要不是那次公報私仇,他怎么能看清校花的無情,怎么能看到扶著胥夭淺走下舞臺,全程因為心疼臉都皺在一起的翟莉。
“要我幫你也不是沒有可能。”胥夭淺最不忍心看著別人痛苦了,既然他有這份心,那她理應成全,也省得翟莉天天在宿舍喊賜她金主爸爸,噪聲污染。
“什么條件你說。”南宮彥很懂江湖規矩,已經做好被扒掉幾層皮的準備。
“我要你答應我三件事。”
“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?”南宮彥瑟瑟發抖,他腦海里頓時閃現出趙敏讓張無忌答應她三件事的場景。
難道他有心栽花花不開,無心插柳柳成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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