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胥夭淺一瘸一拐地去上課,翟莉她們要送她去教室的,但她一想自己只是受了點皮外傷,不需要人扶著就拒絕了。
“胥夭淺,你這是最新玩法嗎?”在半路遇到張旭兩口子,看她全身是紗布,包裹得像木乃伊,很是好奇。
“昨天騎車摔了?!瘪阖矞\嘴上有傷口,說話不利索。
“騎摩托了?”吳敏戳她裹著紗布的胳膊肘問。
“自,自行車?!?br>
“你這是在逗我笑嗎?騎自行車也能摔成這樣,你怎么不說你還腦震蕩失憶了呢!”張旭毫不客氣地笑了。
胥夭淺以為自己是劇本里的女主角嗎,走路摔了都能失憶。
“腦震蕩是真的,現(xiàn)在見到你后我寧愿失憶了?!彼麄兞夹拇蟠蟮膲?,一個拼命戳她痛處,一個拼命毒舌她。
這兩人不愧是一家人,她都這么慘了,也不見得有個安慰。
“真的很嚴(yán)重嗎?”平時耀武揚威,上竄亂跳的人突然失去了精氣神,病懨懨的,吳敏還是很心疼的。
“你廢話,你沒看到我全身被紗布包圍了嗎?”胥夭淺翻了白眼,笨拙地指了指自己的臉,“這都有三個傷口纏著紗布了,其他的醫(yī)生倒想纏上,就是沒地兒綁了。”
“好慘,胥夭淺,你真的好慘。”平時看人笑話,今天她也被笑話咯!
到了教室不免被同學(xué)圍觀,那場景堪比見到一只恐龍還轟動。
不想影響課堂,很識趣的胥夭淺搬到教室最后一排。腦袋疼,胸口也疼,干脆趴桌子上睡覺。
“胥夭淺?!币还?jié)課都是用書擋著自己,視覺創(chuàng)意傳播老師走到她課桌旁,用書敲她。
“老師?”被敲醒的胥夭淺還處于蒙圈狀態(tài)。
昨晚傷口疼她一晚上基本上就沒睡著,快要天亮了才瞇了會兒。
“你打呼嚕了。”女老師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。
“不會吧!”她睡覺從來不打呼嚕的,“我最多就是磨牙或者說夢話,不過沒有夢游癥,大家不用擔(dān)心的?!?br>
“你這嘴上的傷口一點兒不影響你說話??!這嘴皮子還是這么溜?!迸蠋熥屗酒饋?,上下打量一邊,包得很木乃伊似的,挺嚇人。
“呵呵,謝謝老師夸獎。”胥夭淺本來不想說話的,是她非要讓說嘛!說了又不高興。
“你這樣子成了這條gai最靚的仔了?!?br>
“哈哈?!苯淌依锿瑢W(xué)們哄堂大笑,沒想到快要退休的老教授也玩網(wǎng)絡(luò)名句。
“老師,我頭疼?!边€嘴無異于找死。
“行了,你就趴著吧!要是痛得厲害就去醫(yī)院,你這樣子不會是昨晚搶銀行被打的吧?”弄得這么嚴(yán)重,看著都疼。
“老師,她這是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被人打的。”張旭大聲說著。
胥夭淺感動,頓時熱淚盈眶,關(guān)鍵時刻還是哥們兒給力。
“行了,不管是搶銀行還是拔刀相助都下課再討論,先上課。”
快要放學(xué)了寧景瑜給胥夭淺發(fā)消息都被她選擇性看不見,她不敢這副尊容出現(xiàn)在他的面前,怕傷口雪上加霜。
“你這個樣子怎么弄的?”得不到回復(fù)的寧景瑜親自來教室門口捉人,一看到胥夭淺這副鬼樣子氣得肝疼。
“昨天被一只流浪狗咬了。”
“說實話。”當(dāng)他眼睛瞎還是智商下線了,那嘴唇上的傷口哪像狗咬的。
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,更何況他這架勢初一也不讓她好過了,胥夭淺硬著頭皮說道,“我騎車摔的。”
“我只不過是昨天一天沒見你,你就把自己弄成這樣,胥夭淺你能耐了。”
“我都受傷了,你別罵我了,我頭疼,我胸口疼,我渾身都疼?!瘪阖矞\趕緊賣慘。
“上來吧!我背你?!笨此呗芬蝗骋还盏膶幘拌び謿庥中奶?,在她面前彎下腰。
“不用了吧!這是在學(xué)校,大家看著不好?!泵鎸φT惑,胥夭淺還是保持理智,有些猶豫拒絕。
“你都這副鬼樣子了我再不背你,我看是我不好了,我非得被唾沫星子淹死?!?br>
“那好吧!”二話不說,胥夭淺很麻溜地爬到寧景瑜背上,一時忘了傷口,頓時又是一陣哀嚎。
“你這是騎什么車弄的,這么嚴(yán)重?!彼摐p肥了,太重了。
“自行車。”
“你不是拿到駕照了嗎,怎么還摔這么嚴(yán)重?!睂幘拌ぐ櫭紗枴?br>
“小哥哥,自行車和機動車不一樣,動作當(dāng)然也不一樣?!睂W(xué)霸也問這么幼稚的問題,她不想理他。
“要多久才能好?”
“怎么的也要個把月吧!”胥夭淺下午放學(xué)還要去輸液換藥呢!
“后天就周五了,要去我家吃飯?!睂幘拌ば南?,丫的,讓你造,看你如何給二老交代。
“你想辦法幫我推了?!?br>
“那你是準(zhǔn)備起碼一個月不見我爸媽了?”這個忙他幫不了,這下真成了丑媳婦早晚要見公婆了。
絕望,大寫的絕望,胥夭淺拍拍他頭,“要不你放手把我摔死得了。”
寧景瑜沒摔死她,倒差不多是掐死她。
寧家客廳“小淺,你這個是怎么弄的哦,怎么這么嚴(yán)重?”剛不久夏裴雪一開門就被嚇了一跳。
“不嚴(yán)重,不嚴(yán)重。”說話不利索好難受。
“小胥這是怎么弄的?”寧遠(yuǎn)問一旁在削蘋果給胥夭淺的寧景瑜。
“騎自行車摔的?!?br>
“不是已經(jīng)考了駕照嗎?還騎自行車干嘛?”
“小淺,你是不是覺得去哪兒都不方便想要有輛車嗎?你直接說呀,我給你買??紤]到你是學(xué)生,就買個二十萬左右的?!毕呐嵫┬奶蹓牧耍@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會不會毀容。
“阿姨,不是的,不是的。”怎么一下子就把話題轉(zhuǎn)到買車上去了,腦震蕩的她跟不上節(jié)奏,趕緊解釋,“我就是想通過騎自行車減肥?!?br>
“臭小子,一定是你嫌棄小胥胖所以她才想著去減肥?!睂庍h(yuǎn)狠狠瞅了一眼寧景瑜。
“不是,我就是……”
“我看你就是?!毕呐嵫c頭,不等寧景瑜解釋,就噼里啪啦一陣數(shù)落,“胖怎么了,我們家又不是養(yǎng)不起小淺。你以為要每個人都瘦得跟你一樣,風(fēng)一吹就跑了才好?!?br>
“我看小胥胖也挺好看的。”寧遠(yuǎn)難得夸人。
一胖的胥夭淺嘴不自覺抽抽,這是夸還是貶?
“你敢嫌棄小胥胖,今晚你就別吃飯了。”夏裴雪越想越氣,要不是為了減肥,胥夭淺能成今天這個樣子嘛!
要是胥夭淺的父母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心疼壞了,然后就悔婚了,那他兒子哭暈在廁所已經(jīng)是輕的了。
不行,她絕對不能讓這種悲劇發(fā)生。
“你們能不能讓我為自己申辯一下?”寧景瑜面對兩個教授連珠炮似的發(fā)問,他沒有插話的空隙。
“不能?!睂庍h(yuǎn)夫妻二人瞪他,始作俑者就是他,還好意思解釋。
空氣突然好安靜,就在胥夭淺良心發(fā)現(xiàn)準(zhǔn)備為寧景瑜說幾句好話時,寧遠(yuǎn)說道,“臭小子,你不是要為自己申辯嗎,怎么不說話了?”
“我……”寧景瑜很委屈,明明是他們不讓自己說話的。
“行了,你別說話了,你一說話我就來氣?!毕呐嵫┺D(zhuǎn)頭親熱地拉著胥夭淺的手,笑瞇瞇說道,“小淺,咱們不減肥,你這個樣子就很好看,你是咱們這條gai最靚的仔。”
胥夭淺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寧景瑜,心想,這魔性的話要被玩壞了,全民都在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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