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個月?”病患的丈夫顯然有些猶豫,他是知道百草堂的治療費用非常的高,這兩個月還不得把家里面給吃空啊。
“是,兩個月。兩個月后藥到病除。”湯世安道。
這邊,孫回春看不下去了,“不過是個肝炎而已,兩個月,你這是要吃窮人啊。就幾針下去就能走路,在吃個半個月的藥就得了。”
吳繼陽皺眉,這個湯世安是真的冥頑不靈,說什么也不會改的。兩個月,簡直是可怕。
聽到孫回春說這話,旁邊站著的湯鶴不由得怒聲道,“你說什么呢,不要不懂裝懂!”
“誰不懂裝懂了?就以為你家開醫館啊!”孫回春嗤笑了一聲,道,“我家也開醫館的好嗎?仁濟堂就是我家開的,我還不懂裝懂!”他說著嗤笑道,“就看不慣你們這些為了錢,不擇手段的人,什么人都坑。”
聽到仁濟堂三個字,圍觀的群眾也不由的喧囂了起來。
“仁濟堂啊,我知道的,價格公道,醫術好。”
“原來他就是仁濟堂的少東家啊。”
“仁濟堂的孫濟民老爺子的身份地位是不是要比湯世安老爺子的要高?”
“好像是吧!他是中醫泰斗級別的。”
這邊,湯世安冷笑一聲,“原來是仁濟堂的,在這邊站了這么久是抱著目的的,說什么看不過去,打抱不平。”他說著冷笑一聲,“我老早就想領教下仁濟堂的厲害,仁濟堂都打上了門來,那就請吧。我倒要看看,你是怎么幾針下去,就能夠讓病患立馬走路的。”
在金陵,仁濟堂和百草堂分庭抗禮,但是仁濟堂的口碑比百草堂高,而百草堂的勢力比仁濟堂的高。
要不是因為仁濟堂來金陵的時間早,百草堂沒有辦法完全拔出,不然,這金陵的中藥醫館,是百草堂一家獨大。
所以,兩個醫館,可以說是水火不容。現在仁濟堂的人來這邊“搗亂”,湯世安自然就不能放過。
孫回春聞言,大馬金刀道,“切,請就請!”說著,走到病患的身邊,伸手探查了一番,神色瞬間就不大好了,這丫的,吹牛吹大了。
這情況比他想象中的要復雜好多,像他父親孫濟民孫老爺子幾針下去能讓人走路,但是他這功夫還不到家,雖然說最近也有些提高,但少說也要針灸個三四次,要兩天的時間才行。
看到孫回春的臉色難看,湯鶴哈哈大笑,指著孫回春道,“不是說幾針下去,就能夠好嗎?就能夠站起來嗎?那你就扎啊!快扎!!我們都等著看呢,看看你們仁濟堂到底有多厲害。”
湯世安也摸著胡子,嗤笑著看著孫回春。這怎么可能幾針下去,就能夠讓病人下地?
就算他全力以赴,也要個半天才能站的起來。但這樣的話,他還怎么賺錢啊!
孫回春苦著一張臉,突然間眼前一亮,看向吳繼陽,對啊!他沒這本事,吳繼陽肯定行啊!于是道,“我今天治療病人累了,沒有多少力氣了。所以,換個人來。”
吳繼陽笑了笑,這家伙,倒是還挺聰明。他向前站了一步,看向湯世安道,“我來。”
“你來?”湯世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,神色有些陰沉,“你又不是仁濟堂的人,你有什么資格來?”
湯鶴卻不知道吳繼陽的厲害,嗤笑了一聲,“哪怕你們換一百個人來,結果都是一樣。你要是能夠扎幾針,讓他立馬下地走路,這百草堂的招牌,我都自己砸了!”
吳繼陽淡淡道,“說話,還是留有幾分余地,免得到時候自己下不來臺。”
一邊的湯世安聞言,冷笑道,“你是真的把自己當一盤菜了。你要是真的能針灸一番,讓他下地走路,這白草堂的招牌我自己不砸,直接拆了,把這店都給你。”
他越想越覺得氣憤,吳繼陽不過是個黃口小兒,竟然敢質疑他的醫術。
吳繼陽皺著眉頭,淡淡道“這話,還是收回去的好。我治好了,也不需要砸你們這百草堂的招牌,也不要你這店面,只有一個要求,那就是百草堂的藥價降到跟市場相持平如何?”
百草堂也是中醫醫館,他覺得還可以救上一救。
“大言不慚!”湯世安冷聲道,“好,如果你真的能夠扎幾針,讓這病患立馬下地走路。我就把百草堂的藥價降到市場價!”
他自然是不相信吳繼陽能夠有這樣高超的醫術。
孫回春聞言,不由得佩服起吳繼陽來,這家伙還真是時時刻刻為中醫著想。要是百草堂的藥價能夠恢復到市場價,那么對于金陵的中醫界,無疑是個好消息。
比起砸什么招牌,要什么店面,要好上數百倍。
“好。”吳繼陽聞言,臉上浮出一絲笑意,正準備施針,就在這個時候,湯世安突然間喊了一聲,“慢。”
吳繼陽轉頭,問道,“怎么,反悔了?”
湯世安嗤笑一聲,“老夫言而有信,你贏了百草堂降價,你輸了呢,又該如何?”
想做無本的買賣,也要看老子答應還是不答應。
吳繼陽瞧著一臉胸有成竹,覺得他一定輸的湯世安,問道,“你覺得該如何?”
湯世安掃了一眼孫回春,將目光移到了吳繼陽的身上,臉上閃過一絲惡毒和冷笑,“你要是輸了,從今天開始,不許在踏入金陵城中,連著仁和堂一道撤出金陵,從此以后,不再進入!!”
仁和堂一直是百草堂的心腹大患,兩個人在金陵城中平分秋色,如果說仁和堂撤出了金陵,那么百草堂就可以壟斷整個金陵的中醫醫館!
聞言,眾人不由得大吃一驚,紛紛議論。
“我的天啊!這賭注這么大啊。”
“我的個乖乖,這厲害了。”
“我看,這怕是要輸啊!”
“哎,年輕人,你還是快走吧。”
孫回春也不由得眉頭緊鎖,金陵啊,金陵。仁和堂好不容易才在金陵站穩腳跟,撐到現在的。
葉擎天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,心中暗道,“乖乖,這湯安世的胃口可真是大。”
吳繼陽神色平靜,仿佛對湯世安提出這樣的賭注,一點也不驚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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