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眾人肯定的點點頭,錢少忠直接扔掉手中的手包,幾步跑到了周暢的身邊。
“周少……周少!你怎么樣了?醒醒,沒有事吧!”一邊搖晃著對方,他一邊口中驚呼著。
“哎呦……好……好痛!”
周暢悠悠轉醒,同時臉上出現(xiàn)痛苦的神色。
見到周暢醒過來,錢少忠頓時送了一口氣,他伸出手拉住周暢的手臂,想要將他攙扶起來。
只要這個周暢沒有死在自己家,那就不是什么大事,大不了過幾天好好安排他吃頓大餐,道個歉就好了。
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卻是,他的手臂剛一用力。
耳邊便傳來了周暢撕心裂肺的慘嚎聲。
原來,錢少忠拉著的那只手臂赫然就是周暢摔斷了的那只手臂。
強烈的疼痛險些沒讓剛剛醒過來的周暢差點再次暈過去。
“錢……錢少忠……你特么,松開!”
帶著哭腔一把排開錢少忠拉著自己的手,周暢強忍著痛苦緩緩站起身。
先是喘了幾口粗氣之后,他這才怒聲罵道:“錢少忠,你……你們夠狠,想害死我是吧!既然……既然你們不仁,那就別怪我不義,那塊地你別想拿了,媽批的!”
“周大少,到底怎么回事?我剛回來啊,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錢少忠的臉上閃過了委屈的神色。
他齜著牙一臉心驚的看著周暢不正常扭曲的手臂,嘴角不由得抽動了幾下。
手臂彎曲成這個樣子,換了誰恐怕都不會說好話了吧!
而從剛才錢寧寧的話中,他聽到這件事是跟吳繼陽有關,想必是面前這個周暢主動挑釁的。
不過此時不是計較這些的時間,錢少忠沖著房門外大吼道:“趕緊過來人,將周少送醫(yī)院!”
“大哥,之前吳大哥在給我治療,這個人就想進我的房間,吳大哥不讓進,這才發(fā)生了口角。”
似乎是怕自己大哥遷怒吳繼陽,錢寧寧連忙走到大哥的身邊解釋著。
“錢大哥,都怪我,這小子自己絆了一下自己,就摔下來了。”
見錢少忠十分緊張這個周暢,吳繼陽心中頓時明白了,這次恐怕是自己給錢少忠惹麻煩了。
說話之間,吳繼陽便蹲下身,手臂伸向蹲在那里一臉痛苦的周暢。
“你要干什么?你別過來,我告訴你,我可不是好惹的!你特么給我滾遠點!”
見吳繼陽又準備向著自己動手,雖然口中說的硬氣,但周暢此時的心中已然是生出了濃濃的懼意。
一邊說著,他雙腳連蹬,想要離吳繼陽遠一點。
“呵呵!”吳繼陽撇撇嘴,他站起身淡淡道:“我是一名醫(yī)生,可以將你的手臂治好,既然你不想我治,那你就自己找地看吧!”
他是真的準備幫他將斷掉的手臂接好的,但誰成想這小子的嘴還是那么臭。
反正人都得罪了,大不了之后自己好好跟錢大哥賠禮罷了。
但想要讓他拍罵自己人的馬屁,那是根本不可能發(fā)生的事情。
“繼陽,既然他不想讓你看,那就讓他自己去醫(yī)院吧!”
錢少忠的臉也掉下來了,吳繼陽是誰?那是他的救命恩人啊,在自己的面前罵吳繼陽,就宛如當著自己的所有人的面扇自己嘴巴一般。
即便之后所求的事情不做,那也不能讓吳繼陽受辱。
“好!好!錢少忠,你牛,你給我等著,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求我!么的!你不會輕一點,不知道老子的手斷了么?”
周暢在保鏢的攙扶下緩緩站起,而最后一句更是沖不小心碰到他手臂的保鏢說的。
等周暢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眼中。
吳繼陽再次看向錢少忠,充滿歉意的說道:“錢大哥,這次我給你惹麻煩了。”
“吳先生,那小子是被我踢下樓的,一人做事一人當,他想要找麻煩,直接找我李牧就可以了,我一個人擔著!”李牧上前一步悶聲道。
他說話的時候,眼角的余光死死盯著一臉郁悶之色的錢少忠。
很顯然他根本不相信錢少忠能幫吳繼陽抗下這事。
“李大哥,這位是錢少忠錢大哥,是我的好朋友,人絕對沒得說。”
似乎是看出了李牧眼中的敵意,吳繼陽連忙給兩人介紹著:“錢大哥,這位是李牧,也是好兄弟。”
“繼陽,我不是怪你。”錢少忠苦笑一下,隨后解釋道:“這次你們打了這個周暢,恐怕未來的一段時間里,我們錢家的日子將會困難一些,不過沒有事,你們放心吧!”
吳繼陽見錢少忠眼中的苦澀,皺著眉問道:“錢大哥,這個小子難道來頭很大?”
“來頭也不是很大,只不過我有事情求到了他父親的身上。”
錢少忠晃了晃頭,繼續(xù)解釋著:“咱們生物工程的項目遲遲沒有開始,就是因為卡在選址這方面了。
你也知道,在京城可謂是寸土寸金,想要獲得一塊土地,不但要走的手續(xù)繁瑣,而且人情往份這方面也許要很多打點。
這個周暢的父親,便是管理咱們看好那塊地的負責人。
現(xiàn)在我們將這個周少打了,恐怕土地的事……”
說話的時候,他的語氣中故意帶上了咱們。
其中的意思便是表明,自己跟吳繼陽是站在一邊的,自己根本不會因為一個外人去埋怨吳繼陽。
沒有了土地,即便之后生物工程的項目審批下來了,沒有工作的地點,也做不了什么。
現(xiàn)在看來,得罪了周暢,就代表他們生物工程項目的提前流產(chǎn)。
“這么嚴重?”吳繼陽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。
他可是知道的,錢少忠對于這個項目,已經(jīng)投入了非常多的精力。
現(xiàn)在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,而讓他所以的努力付諸東流。
吳繼陽再次愧疚的道歉:“錢大哥,實在是不好意思,早知道這個小子是那種關系,我就忍忍好了。”
“沒事的!”錢少忠搖了下頭,甩掉腦海中的煩惱。
他拍了下吳繼陽的肩膀笑道:“之前電話中不是也跟你說了么?這個破工程弄的我焦頭爛額的,如今不做了,正好也省心了。我也有時間具體管理一下公司的事務了。”
從他的語氣中,很明顯可以感受出一種解脫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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