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這樣的,我父親退休很多年了,但是一只心系保衛團,每年壽宴的時候,都有個愛好,就是喜歡看看保衛團里的年輕人們互相切磋,好看看他們的成色。”
還沒等韓書杰說話,旁邊的衛建民的小兒子魏國輝便開始跟吳繼陽解釋了一句,可能是當年受傷的時候留下的后遺癥,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沙啞,兩只胳膊雖然也都剩下了一點上肢,有眼睛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罩,只剩下一只眼睛,眼睛雖然不大,但是卻很明亮,沒有一點點的自卑感,哪怕是在跟周圍的人交流的時候,也都是不卑不亢的。
吳繼陽看著他的樣子,頓時心中升起了敬佩之意,舉起酒杯說道:“衛叔叔,謝謝你的解釋,你能喝酒嗎?我敬您一杯,您的故事我聽說過,是我們后輩學習的榜樣。”
吳繼陽還是特別敬佩衛國輝的,試問哪個人,能為保衛團付出這么多,就連生命都要奉獻出去了,如果他不進保衛團,現在肯定還是個非常健康的人,然而此刻的衛國輝,沒有胳膊也少了一只眼睛,都是為了保衛團的付出。
“呵呵,小兄弟,你過獎了,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而已。”衛國輝笑著說道,“平日里我是不喝酒的,但是感謝小兄弟為我父親治病,我敬你一杯,來,春春,給我倒上酒,我敬小兄弟一杯。”
他轉頭對旁邊一直替他夾菜的妻子說道,因為他沒有雙手,所以整個過程都是他妻子在給他夾菜,喂飯。
“不行,你不能喝酒。”
他妻子力連忙打斷道,然后對吳繼陽歉意的笑笑,說道:“小兄弟,你別見怪,他雖然受傷這么多年了,但是受傷的眼睛還總是會時不時的疼一下,并且不能吃辛辣的東西,素衣我不敢讓他喝酒。”
衛國輝的妻子,很是關心衛國輝,為了他的身體著想,所以不讓他喝酒。
“沒事兒,我能忍受住,我跟小兄弟必須喝上一杯!”衛國輝說道,他還是很堅持的。
“原來您的眼睛一直都在疼啊!那我幫你開一副藥吧!喝上半個月,我保證你以后不需要再忌口了。”
吳繼陽笑呵呵的說道,然后問旁邊的保姆要了一張紙和一只筆,給衛國輝開了一個房子,交給了他。
“這……真的能管用嗎?”衛國輝的妻子,有些激動的問道。
“看你說的什么話,肯定是能管用啊!咱們爸的病都是這位吳大夫給看到,你還有什么不相信的。”衛國輝加重了語氣,責怪了自己妻子一下。
衛建民讓吳繼陽給看病的事情,他是聽說過的,他知道如果沒有吳繼陽,衛老爺子根本挺不到這一天,所以在他心中,他是非常相信吳繼陽的,也很感謝吳繼陽。
因為沒有吳繼陽,就沒有今天的壽宴,或許現在他們都在哭喪了。
雖然最終老爺子免不了一死,但是能拖到今天,他已經很感謝了。
“那就多謝吳大夫了!”衛國輝的妻子,很是感激的說道,吳繼陽的舉手之勞,可是很大的緩解了衛國輝的痛苦。
作為妻子的純純,肯定是從心底里感謝吳繼陽的,如果衛國輝真的不用忌口了,那么他的人生樂趣還能多一些,本來就是去了雙臂和一只眼睛,再沒有什么人生樂趣,春春就很是心疼他,現在有了這副藥,就等于拯救了衛國輝。
衛國輝還是堅持要跟吳繼陽喝酒,但是被吳繼陽給阻攔了,吳繼陽笑道:“等您徹底康復了,我們再好好喝也不遲。”
“好了,酒也喝的差不多了,也是時候讓老劉葉子見識見識我們的保衛團的新生力量了。”
酒過三巡之后,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,他是保衛團的副代表,笑瞇瞇的掃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們,然后說道:“各隊都準備好了嗎?”
“準備好了!”
各隊隊員齊聲回答道,身子都挺的直直的,顯然是已經準備好了。
其實來參加壽宴的保衛團成員都很是期待這一刻的到來,因為對他們而言,這是最好的一次在上司面前露臉的機會,如果得到老代表和代表的賞識,那他們日后肯定會得到重用,前途自然也是光明一片。
“好,老規矩,各隊選出兩個代表輪番切磋!讓老代表看看我們最近的訓練成果。”
副代表高聲說道。
“好!”
各大隊的隊員連忙高聲答應了一下,然后開始挑選各組的人選。
沒一會兒,十數個各隊的隊員便列隊到了外圍的空地上,呈一字型一次排開,一個個器宇軒昂,英姿勃發,其中一個正是剛才跟吳繼陽起過摩擦的壯碩男劉再江。
“爸,跟你實說,這一屆的隊員,是有史以來最好的隊員,您看看,怎么樣?”衛國慶笑著對衛建民說道。
“嗯,很好,很好。”衛建民連連點頭,然后招了招手,示意道:“那就快點開始吧!”
“陳瑞,你來主持,記住,點到為止。”副代表聽后,再沒有單個,看了眼陳瑞威嚴道。
“是!”
陳瑞立馬起身,跨步走到空地上,高聲道:“一隊二隊一號隊員出列。”
隨后兩個隊員出列,面對面站著,得到指令后開始熱身,作為出站的隊員,他們早就知道要出來替隊里爭光,所以剛才吃飯喝酒的時候都是收著的,怕影響到自己的狀態。
“準備好了嗎?”
“準備好了!”兩個保衛團隊員好像兩只蓄勢待發的獵豹,冷冷的看著對方。
雖然他們同樣屬于安保協會保衛團,但是所在的大隊不同,各隊之間都存在互相攀比的狀態,而且又關乎自己的前程,所以互相之間難免會抱有敵意。
有這樣的敵意更好,這樣在比賽的時候,他們才會發揮出自己最好的水準出來,才是他們平時真正的樣子,有的時候有競爭是件好事兒,能夠讓人更大的迸發出身體內的能量。
“開始!”
陳瑞一聲令下,兩個隊員瞬間腳下一登,向著對方撲了過去。
其中一個隊員率先一個虛晃,然后一拳砸在對面的同時身上。
另一個隊員也不甘示弱,一個利落的錯不,身子往后一仰,躲了過去,同時一個拳頭回砸過去,但是還沒有碰到皮肉,便被對方格擋住了。
“嘭!”
兩個人拳肘相撞,猛地攤開,然后再一次互相迎面沖上去,戰作一團,你來我往不分上下。
“爸,怎么樣,我帶出來的人,還可以吧?”
衛國慶有些邀功似的,跟父親說道。
從小他最想得到的就是父親的夸獎,現在長大了,兒孫滿堂了,同樣是這樣,父親的肯定,對于他而言還是十分重要的。
“嗯,很好,很好。”衛建民點著頭,笑哈哈的說著。
他一生戎馬,所經歷過的大小險情很多,身經百戰,喜歡武力格斗,現在看到年輕人比試,讓他有些夢回當年的感覺,這也是他每年壽宴都要看一看小輩切磋的原因,如果可以,他甚至都想上去,跟他們一同打上一打。
“好,可以了。”
陳瑞見兩人已經打了幾分鐘了,連忙叫停了下來,雖然兩人之間勝負未分,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二隊的隊員占了上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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